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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壳
2014-12-01 10:35  未知    我要投搞

 月底的一天,我们坐车沿哈萝公路一路向东北而行。出发时,通河城外已是苗床迤逦,农事正忙。然而,愈走就愈像进入了时间机器里——季节在倒回。公路旁没了苗床的踪影,也没了稻田里忙碌的人。我们正在走进真正意义上的北大荒!车驰旷野一如船行大海,唯见天地苍莽,村镇寥落。一路过汤原县越鹤岗市,随着纬度的增高,我们到了北疆重镇——萝北。萝北县城虽开埠边地却市井若棋,人烟稠密。在受到县科委的友好接待并学习两天后,在他们的建议下一览了黑龙江胜景。出城北行约一小时,一条大河就横亘在突兀的明山镇脚下。深碧如潭的江水自西南而东北蜿蜒而下,青黛而深沉的涌流,奔放而汪洋的水势,以她雍容百川的胸襟,亿万年来滋育着流域内之万物生灵。无怪乎先民冠其以黑龙江之称。岸边的洗砾与净沙在江水的拍打下还是远古的模样,昭示着她生态环境的尚可。这与松花 江流域那种一场大水一层淤泥的惨状相比,可谓天壤之别。

 
   来到黑龙江就不能不说说黑龙江的鱼!临江的街上开着一家挨着一家鱼馆。与其他地方不同的是,这里的鱼馆都把他们的鱼摆到外面,在不绝于耳的招呼声中,老板或伙计会把你中意的鱼当面烹制且不收费用。当然,一切已在不菲的鱼价之中了。黑龙江的鱼从根本上说,与松花江并无差别,不同的是松花江已经绝迹的鱼这里还有。我们边看边选,买了一条鳌花,一条鳊花,还有一条已经记不清了的鱼。老板亲自下厨,在极尽了他的烹调手艺后,我们大大地饕餮了一顿。
我是有过这样经验的人,我的那件外套,我想,穿的太久发馊都不一定。能觉得发馊是因了某次在“行窃”时撞见的一段文字,让我有种在新街口裸奔的即视感,那时我为了膨胀的想要获得唏嘘的欲望而极近脑汁地想要记住一些我以为的很牛逼的见解。却看见作者写着“不知有多少人希冀在文字碎片里寻求顿悟,但这始终是徒劳的,倘若你在深夜机械且迅速得浏览微博,可别把我当做一件可提供顿悟可能性的工具”,对那时的我来说,这话不是文字,而是一个个聚焦的照相机,照的我睁不开眼睛,连躲都无处可躲。
 
  迅速逃离了那个页面,关掉了手机躺在床上独自面对一整夜的黑暗的时候,我模糊地矛盾着因果。“如果”的假设像多米诺一样在我眼前坍塌,困住我的那只山羊追逐月亮的时候我明白我不过是想成为我,在最开始的时候。
 
  我喜欢的东西太多又没有联系,所以总是出现一样爱一样,我妈总是唾弃我的喜新厌旧,朋友也说我太花心。其实我只是不知道我爱什么。大多数的人对漂亮的东西都会格外偏心一点,这是本能也是优势。,无论是漂亮的面孔,还是漂亮的文字,都会让人有舍不得的不忍。我那时偷着别人的文字,不过是因为我觉得它漂亮,而我又没有特别的珍爱事项,只好全盘接收。现在说起来只觉得幼稚,放肆的欲望和克制的选择才是最适合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的方法,因为在最开始的原始,放弃思想的奖品只是获得生存。那你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而后才明白,这样的迷失最对不起的其实是自己,我因为常常习惯地去看别人,理所当然的套着别人穿过的外套,慢慢地失去了自我判断理解的能力,读一本书,看一部电影,我常常因为害怕自己的见解浅薄和另类而必须先去百度了别人理解的层次、高度,觉得自己也有那个高度之后才敢去说,我几乎像嗜毒者一样爱他们。我花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去和自己坦诚相对,告诉我自己我就是平庸者,想要过的不平凡,也只能自己来。别人给的,终究还是别人的。
 
  比起我这样直接窃取笨的要死的做法更为聪明的人通常选择看纪录片,有些好的作品总是会受到导演们的青睐,又由于这样的青睐不止一次,所以一次次的翻拍让这些聪明者了解得更加全面和独到。影评在绝大时候和书评一样犀利,唯一有所不同的是影评不单只是针对作者还有演绎的人。我又刚好是这样大部分时候做着愚蠢的梦又偶尔聪明的人,每次偷懒去看比起文字更加生动的画面,我是那样可笑,用着“拍的这样烂,毁了毁了”又不知道到底毁了什么的屌丝口气愤世嫉俗。但是那些看片偷字的日子过去之后,我竟还是这样怀念和惧怕。我不听广场舞那样的神曲,当然也不听高山流水那样古风古韵的调,不爱周杰伦方文山五月天还是萧敬腾,也不看莎士比亚罗贯中托尔斯泰还是泰戈尔,不学烹饪洗衣插花养鱼,我把这些时间都用来浪费,因为你也知道无论生命的形式是怎样,说到底都是浪费,只是有人浪费得比较漂亮,我浪费的比较不漂亮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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